cat跳进小哭包坑

一发完结党 实力拒绝BE 吃糖产糖

【楼诚】与法式焗蜗牛有关的五个日夜

#观国剧盛典幕后的大哥饿之怨念照和kkw微博评论下的满汉全席所得
#写完一看和第二天的话题神契合系列
#配角名字是跟隔壁剧组借的。崔叔窝爱尼!





@楼诚深夜60分
#红酒与清茶


第一天
说来也奇怪,刚下火车的时候明楼还一脸热情,转眼就黑了,回程一路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,要么就是拎起茶杯自顾自的喝水,咕咚咕咚的带着气,弄的明诚也很尴尬,只好悄悄和小崔解释估计大哥这两天在卡论文。
“明大哥,多谢你能留宿。房间请不必费心,我和阿诚挤一挤就行。”还是小崔打破了谜之沉默。
“哪里话,家里有的是客房,崔先生不必客气。”
“明大哥有所不知,在莫斯科我和阿诚本就是同窗兼室友,同出同入,时常抵足而眠,分开住反而会不习惯。”
明大哥的脸更黑了。
“小崔,不要紧,大哥家住得开。”明诚拍拍他的肩。“你是第一次来巴黎,一会儿安顿好了我带你去吃焗蜗牛,圣拉扎路那边有个馆子我年年都必去的。大哥一会儿一起吃个便餐?”
“我很忙,没时间吃西餐喝洋酒。呆会儿到家你们自己去逛吧。”
“是啊。我看明大哥茶杯不离身,想来更中意家乡风味吧。阿诚,那这几天我可要仰仗你啦。”
“你和我瞎客气什么呀,哈哈哈哈……”
听着后座两个青年的嬉笑打闹,明楼愤愤的拧开茶杯连喝几大口,心想烫死我算了。

第二天
小崔究竟是住到了明诚隔壁。两人也不大在客厅晃,除了出门就是缩在明诚房间里聊天。
明楼特地从明诚门前经过,听见的也都是哪里怎么好玩,哪里的什么菜又如何好吃。明诚即便知道他在门口,也没有邀请他进屋的意思,只顾和小崔聊的带劲。明楼鼓起勇气泡了两杯茶要端进去,站在门口犹豫中要不要敲门的功夫,就听他二人报了二十多个菜名,一面觉得饿意袭人,一面感觉这偌大个房间自己只显得多余,当场就萌发了要去明台公寓打地铺的冲动。

第三天
隔天下午,明楼在学校布置会场,原本以为很快结束,没想到弄到夜里一点才往家走。晚饭没吃,到底是饿,思来想去,还是把车开到圣拉扎路,打包了双份焗蜗牛。回到家里,只见小崔的房间已经关了灯,心下暗喜,正想敲明诚的门,就听见里边窸窸窣窣的声响和低沉的交谈声,其中一个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低音炮。
明楼顿觉胃口全无,直接把焗蜗牛扔进了冰箱。
走到客厅去找水喝,只找到早起泡的半杯残茶。明大公子苦涩的咽下一口茶叶沫子,感到从未有过的秋风寂寥。

第四天
辗转一夜未眠,明楼早早便爬起来收拾功课,一开门,不防与小崔明诚打了个照面。看来是昨晚畅聊了一宿,小崔就睡在明诚房间里了。
“什么事不能白天干,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。你不休息崔先生也不休息了?”明楼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快。
“怎么,昨晚吵到明大哥休息了?”小崔顿时一脸紧张。
“抱歉啊大哥,昨天我们去逛了几个博物馆,逛的尽兴了,晚上便多聊了一会儿,不小心竟睡着了。”明诚脸上好像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意思,但是手上给小崔递手势的动作却没逃过明楼的眼睛。
明楼怀疑地看看小崔,又看看明诚。小崔明显紧张起来,目光不停的往明诚房间里飘。几个意思?房间里有什么?难道昨晚……
明大少爷顿时感到一阵头痛。
“阿诚。”
“诶?”
“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?”
“啊?今晚啊……”
“没什么安排就早点回家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明楼说罢夺门而出。
再不走,怕是自己要炸了。

走到楼下才发现没拿茶杯,再要回去又不免尴尬。明楼犹豫之下,决定还是算了。
刚才激动之下约谈了阿诚,到底要说什么却未想好。罢了,晚上再说吧。明楼摇摇头,努力把这件事放在脑后,强打起十二分的抖擞。今天党支部请了从伏龙芝来的几个先进学生代表过来交流,他的任务是会议场地安保。学校方面的手续均已按学术交流办好,汪教授那边也都铺下说辞。想来是都已妥当,没什么漏洞了。
来到会场,远远的就听见书记在喊他过去。
“书记,什么事?”
“来,我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是我们支部的安全员,明楼同志,负责此次交流活动的外围安保。明楼同志,这两位是伏龙芝党支部派来的先进党员分子,给我们介绍苏联地区的支部发展经验。这位是崔黎明同志,这位是言思娄同志。”
明楼与言思娄面面相觑,一旁的小崔哈哈大笑。

散会已是深夜。明楼急匆匆赶回家,阿诚坐在客厅,面前摆着一盘焗蜗牛,开了一瓶红酒。
“崔黎明同志呢?”
“他赶今晚的火车去下一站,已经让你们书记送走了。”
“你呢?”
“组织只安排我参加这一场。下一场会有别的同志和小崔一起参加。”
“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要带他过来?”
“组织有纪律,我们的行程彼此都是保密的。来之前,我并不知道。”
“多久了?”
“党龄快满三年了。”
“莫斯科国立,退学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明台和大姐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“大哥你呢?”
“五年了。大四入党的。”
“汪教授?”
“不是。”
两人又陷入了沉默。
半晌,阿诚端起了酒杯。
“大哥,这些年,是你辛苦了。这两年,你在法国,我在苏联,所幸虽聚少离多,却也殊途同归。你放心,等我一毕业,就和组织申请到巴黎来。大哥不必孤独奋斗,以后,都有我陪你。”
“决定了?”
“决定了。”
明楼沉了一默,道:“这条路,不好走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阿诚坚定道:“所以我要陪着大哥。”
“虽千万人吾往矣。”
“虽千万人吾往矣。”

第五天
钟敲12下,新的一天到来了。
刚刚相互剖白的心迹的明楼与阿诚两人激动而殷切地对视着。阿诚正要说什么,却明楼肚子的叫声打断。两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“大哥是饿了吧。我刚才看见冰箱里有焗蜗牛,已经热好了。”阿诚起身从厨房里端了烤盘出来。“这次过来带着任务,也不好随便出门,四天了还没吃上这焗蜗牛,多亏大哥有心。”
“我可没看出来你不好出门,见天儿的胡吃海塞。”明楼心下暗自庆幸昨夜一冲动丢的不是垃圾桶。
“我们其实哪都没去。”
“啊?”
“连参加活动都是化名,我们哪里好出去抛头露面?都是随便吃一口快餐。在家说的那些,不过是我教他的两句罢了。”阿诚笑道,“早知道大哥是自己人,何必叫他背的如此辛苦。”
“你俩晚上鬼鬼祟祟是在做什么?”
“原来大哥叫我在家等着谈话,就是要问这个?”阿诚笑嘻嘻吃了一口蜗牛,“我俩一起翻译了一篇文章,准备寄回国内在进步刊物上发表,正在用密码转抄。白天没抄完,晚上就开夜车了。”
“原来他要和你抵足而眠,为的是这个。”
“那不然,大哥以为是为什么?这两天大哥脸色一直不好,不会也是为了小崔这件事吧?”
明楼抬头,对上阿诚促狭的、温柔的目光,感觉话题似乎正在往他希望的地方发展。
“别忙问我。你刚才说,这次活动,你们用的都是化名?”明楼不慌不忙地拾起了酒杯。
“是啊。”
“那么他其实也不叫崔黎明,而你,”明楼啜了一口红酒,“也不叫什么诚思楼了?”
阿诚夹起蜗牛的筷子僵在半空中。
“……这个……是大哥听错了吧。”
“那你倒说说,”明楼就着阿诚的筷子吃了一口焗蜗牛,“我该听成什么?”
阿诚一边努力嚼着嘴里的蜗牛,一边想着应答之词,冷不丁大哥欺身过来,带着满腔的红酒甜香,在他唇间印上一个湿漉漉的吻。
“别急着回答,”明楼低吟,“我只听说,这红酒和焗蜗牛,最是绝配了。”

-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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